聂飞并没有特意看关雷和关大娘,关心询问王盖等受赡人,再安排后续事情,便就回自己的房间。
他回屋不久,关雷就领着母亲来到。门没关,但他还是先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
进去看到聂飞坐在桌边喝茶,他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关大娘想了想,也跟着跪在地上。
“关雷,你没有错,不需跪。”聂飞道。
关雷守住了自己的本心,聂飞没有责怪他。
关雷磕头。“不,我有错。我娘错,做儿子的也有错。我愿意替我娘受罚,求飞哥看在我找到我娘的份上,将对我娘的惩罚施加在我身上。”
“她真是你娘?”
“真是我娘。时候的事,只有我娘知道,别人不会知道。”
“树皮是我兄弟,他的死我很难过。看在树皮的份上,我饶她一次。但是,她以后不能进洪帮,也不能进戏盟和红华门。如果你觉得不服不公,你可以离开戏盟、离开红华门,也离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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