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面前就显得太过渺小了，这些东西都明白，但并不代表她会理解。

她比沈愿要自私的多。

她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她做的所有事情的初衷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杀掉自己仇恨的人，就算是沈愿入军队，她都觉得是为了军功爵位而非保家卫国。

沈愿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跟着我真是太不值得了。”

胥若抬头看他，道：“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沈愿本来想抬手放在胥若的肩膀上，但是想到自己的手沾的全是血，刚抬手又放了下去，神色故作凶狠，道：“想走？你当我是白长那么大个儿的？”

胥若抿了抿唇，淡声道：“至少别人不会同你一样提裤子就走人的。”

沈愿：“……”

他就是应该把今天那些进攻的王八蛋们打回突厥老家！

沈愿低下头，小小的拉了拉胥若的袖子，委屈道：“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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