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叹息一声：“明姐，你这又是何必？你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

慕靖南扶着司徒云舒站起身，司徒云舒没有走，而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这么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一句话，成功让慕靖南脸色阴沉下来。

他攥紧手，又缓缓松开，“残忍么？”

“残忍。”

“那你呢？”

“我？”

“你对我，何尝不是残忍？”

“不一样。”

慕靖南自嘲一笑，“是不一样，不一样的是，她喜欢我而我不喜欢她，我爱你你对我也并不是没有感情。”

他抬起手，将她颊边的发丝挽至耳后，“所以啊，云舒，你对我最残忍。”

拿下他的手，司徒云舒抿着唇角，“你可以不接受这份残忍的。”

“……”

“靖南，该放过自己的人，是你自己。”

“你别了。”慕靖南声音陡然低沉，“我不想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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