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续打断几次之后，勇气枯竭，士气消沉。

顾止戈笑眯眯道：“呀，竟然被你发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我是真的不喜欢这儿，太难闻了，肯定经常有不讲社会公德的人来这里撒『尿』，真是的太不讲卫生了。”

被戳穿了之后，顾止戈也不做出要呕吐的样子了。

重九鄙夷道：“哼，这对我没有用，不过我真是没想到，你向秋池，有一天竟然也会用这样的手段，你竟然也会怕。”

顾止戈耸耸肩，道：“我都跟你说好多次了，我现在是顾止戈啊，我又不是向秋池，我怎么就不能用这种手段了，我们医生讲究，要微笑面对病人，不能对病人发脾气，更不能动手，所以，能靠说话解决的问题，我坚决不会动手的！”

他这话让重九咬紧了呀，顾止戈一语双关，他在告诉重九，他也是他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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