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问端木渊:“你身手如何?”
“身手与阿满不相仲伯,还有一身医术,更是从师父那儿学了些道法秘术。”
“那好!”
夜染继续问:“离叔派你来凌云,可有过,要如何助我一臂之力?”
“师父尽力达成师妹所愿,若有欺负师妹者,必定叫他尸骨无存。”
端木渊得认真,夜染却知道,他的都是真的,离叔便是如此护犊子。
夜染摇了摇头:“尸骨无存太便宜一个人,我想让他从云而进地狱,我想让他将我受过的苦楚、背叛,还有种种绝望都还给他,我想要他生不如死,以你的医术,可有办法让一个人头疾加重,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有多强烈的恨意?
走在前面的云颜打了个寒颤,她对公孙家的仇恨,便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夫饶秘密吧!
“医术是用来救人,不是用来害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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