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想要回答他的问题，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反应，看在墨永恒的眼里，成了拒绝。

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她喜欢的是梵羽，所以即使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对她负责，她也不要。

听见他要坐实谣言，吓得脸都白了。

在她心里，他算什么？

一个已经死了的大哥哥，再也不会出现了，是吗？

她嘴里所谓的“男神”“念念不忘的人”，其实都是为了拒绝他，想出来的借口。

他就站在她面前啊，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墨永恒松开她，转身走回床边，伸手拿起自己的衬衫，套到身上。

从容不迫的系上纽扣，转身准备离开。

“墨永恒……”郑妍见他要走，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喊完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她现在根本分不清，她到底喜不喜欢他，她要怎么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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