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真的是难住了邓芝、成廉和李封等人。

邓芝是荆州南阳人，之前，在刘璋在位时期，他一直在蜀郡和广汉郡之间游历，金珏攻下汉中郡之后，他又在汉中郡任职过一段时间，接触到最多的异族是益州的蛮族，以及阴平郡和武都郡的氐族人。

而成廉和李封虽然从过往的同事——董卓麾下的西凉将领得知一个一些有关凉州的情况，但是，他们心中却都非常清楚，董卓本人的军事能力就稀松平常，单独为帅对阵西凉叛军的时候，也是胜少负多，故此，董卓的那些手下将领多以吹牛为主，吕布及其手下将领对西凉那帮将领所说的话最多也就只信三分而已。

在座剩下的人中，也就是只有韦诞一个人可能对羌族人的习惯和风俗稍有所闻。

韦诞见大家都在看他，稍微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道：“廖司马猜测的也许是对的。按照羌族人与我汉军交战的习惯，若是遇见大军围剿，他们既有可能会先撤退，毕竟，即便凉州境内的羌族人已经变成了半游牧民族，但各部落之中还是保有非常多的战马和骑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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