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张睿明背后就涌过一阵强烈的寒意，他怎么不知道张圣杰刚刚的话可能也是一种试探，也许是张靓的求让这位在津港拥有这无比强大政治存在的强人给了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可能只要自己一点头，说不定就能从这场血战中抽。而自己刚刚的话无疑将这最后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然而，就在张睿明转离开的瞬间，张圣杰竟不知怎的轻轻的念叨了两句。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坠河而死，其奈公何……”

“……不好意思，张市长您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

张圣杰脸上神一变，缓和了一些道“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你说的这番话，突然有些感慨……对了，我听说你从来没败过诉？”

这下张睿明倒有些不好意思，他点点头答道“这个……在当前司法体制下，一般我们检方败诉的形非常少见，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倒希望以后能有一些新的判例出现，让辩护人的权利更加得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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