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望去不要紧，冰蛇的血红色瞳孔瞬间缩成了一个圆点！

水面之下，夜凡静静地悬浮在那里，周身上下被一个巨大的水泡包裹着。

冰蛇在用血色瞳孔看夜凡的同时，夜凡也正在抬头看向巨蛇，脸上似乎还带着一抹邪笑。

“嘶……”这一幕让冰面上的冰蛇一下子将蛇头高高的抬了起来，本能的退后十丈开外，将上百丈的身躯一圈一圈地盘成了一个巨大的山。

这是蛇类警惕应敌的本能反应。

冰蛇开始有些害怕了。

它害怕的不是因为夜凡没有死，也不是夜凡的那一抹邪笑，而是夜凡的那双眼睛。

他的那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外放着夺目的红光！

冰蛇似乎感到大事不妙。

一千多年以来，它在这极北之地纵横驰骋，从未遇过敌手，就连道行高深的三尾冰狐见了自己都要礼让三分。

而如今，它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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