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过后，夜凡那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身形完全恢复如初。

衣袍破碎的他从地面上缓缓站起身，然后直接走到一旁的一块巨大青石旁，背靠着青石坐了下来。

此时的他一言不发，沉默不语，呆呆地看着远方。

九鼎灵图参悟了十年，依然没有进展；爱妻藤原千子已然复原，自己却不敢去见她；红颜上月红姬就在身边，他却不敢以真身相认；邪月对他冷嘲热讽，他愤然出手，结果在动用全部修为的情况下，被人家一招击败，差点连命都丢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事都办不成！

邪月之前说他一无是处，一事无成，说的一点都没错！

想到此处，夜凡将头一低，双手深深插在满头银发之中，心中满是自责。

“怎么了？胜了就意气风发，败了就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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