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的脸皮变厚了，在十杀面前的胆子也变肥了。

选手通道即将走到尽头，十杀这才把披在身上的队服外套穿好，又拉上拉链，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冷声道：“关你屁事。”

Zero：“……”真好，关你屁事比滚足足多了三个字呢！

十杀不想说的事谁也别想抠出来，Zero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没再追问，换话题道：“你的手怎么样？需不需要再休息两天？”

秋季赛总决赛过后的假期并不算长，十杀一直在家呆到了昨天晚上才归队，今天又一早起床和他们打了几把训练赛，算是磨合。

时间安排得这么紧张，Zero怕他的手恢复不过来。

只可惜十杀并不是个会识好歹的人，听到别人念叨就烦，瞥了他一眼道：“啰嗦。”

Zero：“哦(“≡_≡)=”

他只是觉得，Kill那天被十杀嘲讽了一顿之后，最近都收敛了许多，也进步了很多，而且每次看向他时唇角还都带着一抹可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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