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等了程董半个小时，接到程董助理的一个电话。

“我们程董在十分钟前已登上M国的飞机。他让我告诉你们，以后有机会再合作，谢谢。”

意料之中的事，顾忆没有过多的纠缠。

挂上电话之后带着助理离开。

一路上，助理很不开心。

“明明答应跟我们合作的，怎么突然反悔了。程董太不守信用了。”

顾忆高深莫测的看着窗外，听到助理的吐槽，她淡声的说了一句：“商人都重利。”

谁给他钱多，他就给谁。

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助理听了顾忆的话，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她不是刚进职场的小萌新，早就深谙职场的深水。

不过她还是替顾忆打抱不平。

副总第一次如此卖力的跟进一个合同，没想到遇到的竟然是个坑货。

接到助理的眼神，顾忆嘴角抽了抽。

天知道，她的本意就是失去这个合作案才要亲自跟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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