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潜伏在唐昭宗周围的人的汇报，汤章威觉得这些人的话都是事无巨细，很难从其中找出有意义的东西来。

当这些消息传到了那个汤章威的耳朵里之后，他和白存孝开始讨论这些消息中到底有多少有质量的东西。

可是，讨论来，讨论去，白存孝都觉得这些东西很难上筷子。

白存孝笑了，他对汤章威说：“这些人也许没有把你当傻子，他们把自己当了傻子。这些人总在算计来算计去，只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算计到真正的东西。”

在他们的心目中，人间只有苟且。

汤章威说我也不相信诗和远方，你想想所谓的诗和远方，那是有钱有闲的阶层才能玩的奢侈品。

你如果将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么你的将来就危险了。

白存孝点头表示赞成，在白存孝的眼里汤章威是个聪明人，他也正是跟着汤章威才过上了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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