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看着他无奈轻叹道：“没想到，你们拼了命的让对方苏醒。一个用了自己的一半元神，一个不顾一切夺取神魄，可最终依然只能活一个。”

“嗯。”夜玄极的声音无比淡定，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纠结于选择，眉眼之间只有不舍。

深刻的不舍……

“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望月看着他淡若浮沉的眼神，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从不在意生死，在自己的领域孤独求败的少年……变了。

“根本就不需要做选择。”他耸了耸肩，漂亮的眸子里带着细碎的微光，薄唇轻齿道：“我只是在想，该如何在不让她知道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

她那么聪明，有时一个小小的眼神，她便能领会一切……

“圣书上记载，如果想让神力不在归于所属者，必须后来拥有神力的人，亲手杀死最初的归属者……”望月讲到这里，右手轻挥，圣书缓缓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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