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生看着轻歌的双手。

那两只手，基本已经废了，当然，轻歌有雪灵珠，事后可以治愈。

但是，接下来还有六次攻击，灵气和精神力都枯竭的她，还能扛住吗？

“还要继续吗？”至此，永夜生有些佩服。

才十七岁的少女，扛住他的四次攻击后还能站起来，实属不易，已经很了不起了，放眼四星大陆，也是翘楚。

“为什么不？”轻歌笑道。

她此刻有多痛，便笑的有多灿烂。

与永夜生的对峙，是在刀尖上跳舞，要么，惊艳下，要么，万劫不复。

两年过去，轻歌再也不是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处理事情也成熟稳重了许多。

这一次，也不是她没有思考，反之，她正因为看透了许多，才剑走偏锋。

换而言之，永夜生，是她的踏脚石，但要踏上去，难如登。

永夜生看了看轻歌耷拉在身侧的双手，道：“你的手，已经废了，丹田内的灵气，也没了，再继续下去，不过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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