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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瞒多久？”

吴昊撇眼看着相川始，却是迟迟没有回答。

瞒多久？这个问题，吴昊也在思考，可其实，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我说我也不清楚，你信吗？”

吴昊的回答明显让相川始一愣，倒是剑崎一真走上前，伸手拦了拦相川始，避免相川始情绪过激，而后道：“你走上了……和我一样的路……吴昊……”

听到这里，吴昊却是宛然一笑，有些显得无趣的摆了摆手，道：“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他人知道吗？”剑崎一真皱着眉，问道：“其他人知道你……不再是人类的……”

剑崎一真话还未落，却是被吴昊挥手打断，道：“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的不在乎，至少，你们认识的我还是那个我，这不就够了吗？”

“始，又岂会在乎你是人类或者……joker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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