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与李元芳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然后李元芳出言问道：“方大人，您何出此言？咱们不是刚刚在府衙前分离吗？”

方谦闻言立即垂泪道：“阁老，这位将军，一直以来与你们见面的方谦是假的，卑职才是真的！”

“什么？”狄仁杰装作吃了一惊的模样，惊呼道。

方谦心中得意，然后用袖口擦了擦泪水说道：“卑职无能，上负天恩，下愧黎民，让歹徒李代桃僵，盘踞幽州三年之久，卑职罪该万死！”

“大人，这……”李元芳目露疑问之色，虽然他也知晓堂下这个方谦肯定是真的，但李元芳显然更倾向于另一位他们接触时间较长的方谦。

李元芳不知道的是，这位堂下跪着的人，真名叫做刘金（为了便于区分，以后就称呼真方谦为刘金），也就是当年越王李贞的幕僚，前些日子从神都被蝮蛇救出来的人，更是武则天钦点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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