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你会对我下手。”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力道，蝙蝠侠却一点也不慌乱，非常淡定地说道。

胡禄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你，不该拦着我。”

“我只是不希望你重蹈覆辙，不希望四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蝙蝠侠说道。

“抱歉了，布鲁斯，我背叛了你的信任。”胡禄在蝙蝠侠耳边轻声叫出了他的真名，有些愧疚地说道。

“胡，收手吧！今晚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可是我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之前是帕米拉，现在是哈莉，总有人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不杀鸡儆猴的话，总有人不会长记性。”

蝙蝠侠依旧试图说服胡禄，让他放弃大开杀戒的想法，但是胡禄心意已决，在这个世界里，能够改变他心意的人，一个不知所踪，另一个则躺在不远处，已经没了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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