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小心，要运用大数据的力量，不要进行直接的跟踪调查。”林灿点点头：“我们本来是好心。

不要让人家知道我们在跟踪调查，然后把我们做掉。那些家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当然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洛丽在旁边不忿说道：“谁要是想搞我，我就把他切成十六瓣！”

“小丽！”林灿看看洛丽：“我们要学会借势，就像这次‘兄弟会’那样。我们是比较厉害，但是也没有义务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吧？”

“你最狡猾，都听你的咯！”洛丽从善如流，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反正我是你的私人助理，没有你的指示我什么都不做。”

“那我们具体怎么合作？”晏子楚叹了一口气。

“回头官方会授权我们使用一个特殊的接口，和官方的情报中心同步。”林灿解释道：“同时我们三家，也就是调查中心、余倩那里、保护小组情报中心实现实时连接，随时沟通通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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