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怨,可以一笑泯江湖。
有些仇,唯有一刀了断!
楚楚为了这一天,在黑暗之中蛰伏了太久太久。
叶长天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南海隐海舟之上的眼泪。
一个在睡梦之中留下泪水的人,梦到的,想到的,背负的,一定是痛苦。
曾经以为,楚楚只是一个黑暗的杀戮者,没有底线与原则,没有同情与怜悯。可经过近二十年的交道,这个女子,已不再是单纯的敌人,甚至,不可否认的,已成为了一个内心深处特殊的影子。
挥之不去。
叶长天甚至也几次问过自己,到底是为了拯救天殃儿,应对屠灭之战下的未来,还是出于私心,不想让楚楚死去,想要帮助她,完成复仇,走出黑暗。
没有答案。
或者,叶长天自己都给不出二选一的答案。
问题的答案,不在二选一之中,而在心中。
无论如何,叶长天都站在了这里,第一次,真正地,彻底地,为楚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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