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指甲被拔的剧痛让西曼的脸孔都严重扭曲起来，黄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下去。

“我不知道……”

他痛苦地呻吟着，颤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回答道。

听到西曼的回答后，李行静静地看着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很失望，西曼。”李行抓起西曼的手臂，捏住一块新的指甲，“你不该骗我的。”

西曼瞪大了眼睛：“等等……”

鲜血飞溅，又一块指甲离开了他的身体。

又是一声惨叫。

“……我没有骗你……”

最初的剧痛过去，西曼艰难地开口，试图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除了总共二十块指甲外，你身上还有二百多根骨头。”

李行打断了他的话语，平淡地说道：“你也可以选择继续撒谎，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你慢慢玩下去。”

西曼呼吸猛地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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