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的助理？”

听闻方总监道出林枫的身份，莫副总吃了一惊“方总监，你别开玩笑了，早上我碰见他的时候，他自己承认是保洁员，怎么可能是总裁助理？”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么？”

方总监脸色一沉，看在大家都是同事的份上，向莫副总使个眼色，隐晦的提示道“莫副总，你的言语不太妥当，还不快点向林助理道个歉。”

“可能是我误会了吧。”

莫副总回过神，打了个哈哈，态度依然很轻蔑，并未有所收敛，其实方总监的暗示他也看到了，只是他没有当回事，在他看来，大部分公司的总裁助理，级别也就是和部长、总监之类差不多，林枫的身份最多跟他是平级，即便他出言不逊在先，他也不可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向一个平级的人物道歉，他丢不起这个人，而且林枫早上还破坏了他的好事，把他从陈思琪的办公室里丢了出去，他对林枫怀恨在心，怎么可能向林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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