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烧了热水洗澡。
换了衣衫,李汝鱼还是顶着黑眼圈按时去了私塾,小小也按时到私塾。
夫子站在门口。
李汝鱼有种错觉,夫子身上那股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白山黑水的落寞似乎淡薄了些,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希翼和欣慰?
为什么?
是因为自己杀了二混子?
李汝鱼不得而知。
却知道一件事,夫子,永远是自己的夫子。
夫子手持戒尺,让小小进了课堂,却将李汝鱼拦住,“虽然雪天寒冷,但剑道一事持日恒久,不可半日懈怠,今日继续劈棍。”
李汝鱼恭谨的应是,放下书本,拿起那根磨得很光滑的棍子来到私塾一侧的树下,继续劈棍。
再不觉得劈棍枯燥。
劈棍即劈剑!
要在大安王朝众多黄紫公卿堆里杀孙鳏夫,可不是文墨的事情。
需要剑。
夫子教导了一遍学童课文,到了下午时分便拿起鱼竿,戴上青箬笠披上绿蓑衣,又去了青柳江畔独钓寒江雪,虽然入冬后收获极少,但夫子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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