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上聿凝下脸色，“不说是吧？”

“我在想，达尔文的相对论，他说，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即便过了几小时，也像过了几分钟那么快，意犹未尽，但是面对一个老人，却是觉得几小时像一天那样的漫长。”穆婉说道。

项上聿拧起了眉头，“你在对比我和邢不霍？”

“小时候，他们都说你聪明，特别是外公，他特别喜欢你，我不服，我不觉得你聪明，我只是觉得你会耍聪明，所以讨他们的喜欢，我就要证明，我比你聪明，所以，我考试比你好，门门比你优秀，我却很纳闷，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更喜欢你，那种喜欢，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因为你。”穆婉回忆着，慢慢地靠在他的膝盖上，看着他。

“我现在觉得你真的很聪明。”穆婉轻柔地说道。

项上聿感觉到她的变化，“你对比的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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