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错了，”凰妖抓住落红瑛的肩头，过了许久之后，颤抖的牙齿才平稳了下来，“曦早在我跟凤出事之前，就已经有死亡的征兆。”

她的回答让落红瑛与司徒云白同时怔住，有些惊愕突然出现的线索。

“他比你们先去了？”

“不，不是，”凰妖大力咽了几口唾沫，“我可以肯定，曦是在我们之后才逝去的。凤先前跟我提过，曦身上的气息很古怪，我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番模样。”

凰妖的手掌依旧还在发颤，她实在无法想象，在那般重的伤势下，当年的曦怎么做到与他们虚与委蛇，设计挑拨她跟凤之间的关系。

“他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准备好要走了吗？”

凰妖攥紧自己的手掌，听到这句话缓缓地点了点头，“我想当面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相信直觉，当年我跟凤所发生的一切，他不可能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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