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瑛的声音至始至终的波澜不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样的她让人感觉陌生，可是偏偏又没有丝毫的违和，就好像这个人原本就该是这幅样子。

落红赫站在她的身边，四目相对中，他缓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出乎落红瑛的意料，甚至让她有些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脑海中划过荒唐的想法，让她一时不敢确认。

“你没想错，我不知道敌人是谁，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落红赫苦涩地勾了唇，“现在暴露在眼前的所谓的敌人，都不过是走狗而已。”

深吸了口气，落红赫脸上的表情好像哭了一样，“我无法对他们动手，并且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落红瑛在这一刻倏地冷笑两声，“更重要的事，是维护所谓的天命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天命，需要你去奔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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