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不久前，沈闲还笑过，还怒过，眼睛还不是这样的古井一般，毫无波澜。

沈闲这样一个任性骄傲的人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看他这样的平静。

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

云亭往沈闲前面走了几步，停住，四目相对，忽然就问了句，“前辈，你喜欢我吗？”

这句话问出的瞬间，云亭就后悔了。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时候是一个结局，你知道了，这个结局就无法逆转了。

可同时，云亭也捕捉到了沈闲眼中闪过的一抹慌乱。

果然，并不是真的平静无波。

沈闲对他，终究是与众不同的。

一方面懊恼着自己的冲动，另一方面又沾沾自喜这一发现。

云亭觉得很矛盾。

可沈闲眼中的慌乱，也只是一闪而过，稍纵即逝。

眨眼之间，沈闲的眼睛又平静如初，对于云亭的问题，没有想太多，淡声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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