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一笑，眼神里充满了凤凰逆磐的骄傲和大彻大悟，眸色很亮。但是，他眉心一跳，第一次觉得自己心肠太硬，将一个小公主生生逼成了坚强的小战士。

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胆小到电闪雷鸣时怕到哭鼻子的慕璃，可偏偏他却自以为是的想要给她时过境迁的呵护。殷战觉得，此刻有点可笑。

“以后，你可以继续娇气，也可以依靠我。”

呃……

慕璃抽出自己的手，没有迎上他的目光，视线望着打落在窗外的雨滴，心想这是个不可逆的蜕变，现在让她继续娇气，她也会觉得幼稚矫情吧？

车，一路开回到首都，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保镖纷纷下车为他打伞。慕璃下车站在屋檐下，任务结束后想告辞，队长正在和殷战做告辞交谈，殷战点头之后，看向她：“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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