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冷风一瞬间陷入了深思之中，祖训家规涌上心头。

也不等晋冷风想太多事情，楚忽而出口打断道：“雪夜妖狐，我且问你，你恨人几分，你又恨我几分？”

雪夜妖狐死死地盯着楚，好半晌才道：“我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撕碎！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

其实楚突兀问这个问题，雪夜妖狐也猜到楚接下来便是对他的裁决了，它本可以撒谎带过，用花言巧语骗楚放过自己。

但是，雪夜妖狐还是出了实话，不是它良心发现，只是因为它……不出口。

楚那一双带着戏谑的眼神令雪夜妖狐失去了所有撒谎的勇气，它甚至可以确定，只要自己动了谎的心思，下一刻楚手里的匕首便会刺入它的胸膛——雪夜妖狐快疯了，这个少年到底是何人！他为何能够拥有那等眼神！

楚毫无意外地耸耸肩，不话，等待晋冷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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