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没关系，他可以附在别人身上跟她交谈。”

水湘湘面部表情僵掉，察觉有点不对劲来。

她干笑，“阿牧，这故事你从哪本书看到的，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他的眼睛红了，望着她说，“如果我说，你就是故事的女主人公，你相信吗？”

水湘湘身子往后挪了一下，心里发毛，惊惧的看着他，“你……你不是阿牧……”

“对，我不是阿牧，我是萧胤，南烟，经过几百年，你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不再记得我了，徒留我一个人还停在原地。”

此时此刻，水湘湘的心情复杂极了，“你说的故事是真的吗？”

“你把你身上的符咒拿掉，就能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不要。”她拼命摇头，“我害怕。”

“我不会害你的。”

她还是不肯。

萧胤理解她的防备，“如果不信我的话，你去长宁园墓区那里看看，把南烟的墓打开，看看她是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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