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湘湘一怔，明亮的眼神瞬间黯然失色。

怪不得昨晚他附身阿牧身上，抱了她很久，虽然没说什么，却像是郑重的告别。

虽然她知道有这一天，也清楚这是他最终的归宿，但他真的走了，她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这段时间她跟萧胤相处的很愉快，就像是老朋友一样。

水湘湘趴在凉听的肩膀上，眼睛微微发红，“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说，如果没有我，他一定会留下来陪伴着你，能陪伴多久就是多久，他说他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但他什么都没有，只能把祝福给你，希望我们幸福，希望你跟着我不受委屈。”

水湘湘的眼泪掉落，“所以这辈子你都不要欺负我。”

凉听轻轻拍着她的背，“不会，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把我有的都给你。”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她起床洗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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