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钉死在树上。我们抚摸着老槐树粗壮躯干上的树皮,开裂而斑驳。老槐树粗干上下有两块碗大的陀螺似的伤疤,50年来越来越大,突兀的瘢痕似乎向人世间昭示着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历史不是凝固的,光明终将代替黑暗。
高台群众喜爱老槐树,尊老槐树为“红军槐”。“红军槐”老枝嫩叶,郁郁葱葱,清风掠过枝头,时而像高歌长啸,时而似浅唱低吟。是啊,老槐树在唱歌,在唱一支悲壮的歌,在唱一支欢乐的歌!
我们徜徉在倪家营子村旁的枣树林里,不止一次地萌生过这样奇怪也是合乎逻辑的念头:在这新盖的农舍下面,说不定就有当年红军的白骨;在这枝叶茂盛的枣树下,抓一块普通的土坷垃,说不定就凝结着红军的血渍。这里的小巷、房屋、土墙都可以告诉你几个催人泪下的故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aimabooks.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