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春燕？”李南山一副根本听不懂的样子，“周春燕是谁？”

“就是你在九龙广场长椅上碰到的那个女人。”徐子儒道，“你给她唱了一首恐怖的歌谣，然后问她借斧头，她没有借，你就用麻雀对付她。”

“那个女人我记得，我也的确唱了一首歌，问她借斧头，但那只是我看她漂亮，逗一逗他。”李南山更加听不懂了，“至于你说的用麻雀对付她，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堂堂李南山，做了事情居然还不敢承认吗？”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连我‘返老还童’的事情我都敢说出来，对付一个女人，又有什么不敢说的？事情是我做的，我一定敢认，但不是我做的，我是绝对不会认的。”

徐子儒一想，感觉李南山这话说得对，连“返老还童”的事情都说了，让其他人吃一只麻雀，又怎么会不敢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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