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严助，是他办的手续。”他也觉得不太对劲，一时半会想不到原因。

顾云闲按开电梯，总觉得自己弟弟和两个助理的关系，比他们兄弟的关系还亲。不过，这还是头一次来顾雁书的新公寓，这边的房子不错，他弟弟终于看开了，不再做苦行僧了。

“surprise！”

顾雁书公寓门打开之后，就看到面前一叠高高的暗红色礼品盒，一如往常冷淡地说了一句，“进来吧。”

“舒雨朦呢？”顾云闲放下礼物，搓搓手，整了整领带，想看看他弟苦追了多年的女神。

同他一本正经的西装革履相比，顾雁回穿着白色的卫衣，黑色的居家长裤。虽然是两兄弟，性格和品味全然不同。

顾雁回很难得地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哥哥，用玻璃杯指了指，“她住隔壁。”

“你们，不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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