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王回眼看着黑麻子瞬间惨死，脸上浮现不可思议的神色。

“什么不可能？”白玉歌最是关注他的状态，此刻一听，心神立刻被攥住，“你给我清楚，什么不可能？”

王回喃喃道：“我五年前见过一次荒毒，那时我们还跟它交过手，虽然不敌，但绝无此压倒性的实力。”

“不可能，不可能……”他又喃喃地念叨。

“什么不可能？”白玉歌恼火地道，“你这老头，话能不能一口气完？”

王回怒道：“年轻人不会自己揣摩吗？现在还有什么不可能，我们打不过它，试炼结束了，听明白没有！”

老实人发怒尤为吓人。

白玉歌一时怔住，旋即是更加强烈的怒火，他的眼睛突然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剜着王回的血肉。

“试炼结不结束，世子了算，你明白吗？”他淡淡，“你们是已经收了报酬的，也是签了生死状的，世子不谈结束，就算必死，你也要上，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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