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瞥了焦杰一眼，不客气道：“神仙怎么了？神仙难道就不是人了吗？怎么？你不是人？”

“焦杰啊，我知道，你现在能耐了，跟二郎神，纯阳真人都能搭上关系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记住，不要忘了本分！你生而为人...”

林九还未说完，焦杰不耐烦打断了林九的话：“哎呀师父！你能不能不要小看你徒弟我？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人，难道你徒弟是那种为了力量就能够湮灭一切人性的人吗？”

“焦一三呢？”

“焦一三？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林九一脸愕然的表情。

“什么？和我在一起？他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焦杰心底一沉，暗道了一声不妙。

“四百年前你亲自过来将他带走的。”

林九看着焦杰一脸凝重的表情，心底一沉，脸色瞬间不好了。

“难道四百年前不是你？”林九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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