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妈妈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周然会这个样子了，他从小就比较懂事。

也许，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红斑狼疮很有可能很早之前就有了。

“妈，你乱说，你不要瞎说，她们三个人都是我杀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能因为爱你儿子就替我顶罪啊！”周然的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看着自己母亲全部都是心痛的眼神，其实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你们两母子就不用在我面前这样了，周然你心里很清楚，跟明镜似的，你不是早就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不是吗？否则你也不会安排人为她顶罪！楚佐斌是受了你的指使吧！”何平安感觉她现在把一切都推算了一清二楚，只是差了整个案件的全部过程。

“我不知道你在乱说什么，我本来就是凶手，人就说我啥的，我找人也是为了替我顶罪，跟我母亲没有半点关系。”周然依旧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凶手，而自己的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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