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柳天和断玲玲的瞳孔都为之一凝，这番场景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见赵青上一刻还很清秀的面孔逐渐变得布满青筋，他伸手摘掉头顶的皇冠，他终究不是皇。皇冠落在冰层上，磕出清脆的响声来。额头的武星发出和柳天武星不同的寒光，在那寒光中，断玲玲和柳天足以看到他面部微微抽搐的动作。

张开大口的赵青像是在挣扎的野兽，之前的牙齿被一颗颗顶落，在牙齿掉下时，一颗尖锐像是鲨鱼的牙齿又再次长出。人类的牙齿全部落下，鲨鱼的牙齿又全部长出来，眼瞳化为竖瞳，靴子破碎，露出下面长出蹼的脚掌，手掌同样也开始变化，手指间的蹼和手臂关节的鱼鳍一起长了出来。

“你是……”

柳天知道的关于赵青的事情都是刑殿中记载的资料，但是现在他这个样子，刑殿中的资料可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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