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山死死攥着自己手上的保温杯，直到手指头都发白了，才咬着牙道，“我何尝不明白这点？但我没有选择！”

他继续，“这个混蛋一定在隐瞒什么，否则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冒险，最后一条异世通道中肯定存在某种能量巨大，对他存在致命吸引力的东西，所以……我还有个任务要交代给你。”

周涛站直了身体道，“请首长示下！”

柳云山把玩着桌上的摆件，语气轻缓地，“陈凡是个不确定因素，我一直看不透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可这一次，他率领这么多精锐进入异世通道，势必是为撩到什么重要的物件，所以我希望你能时刻帮我监视陈凡的动向，到了必要的时候……”

周涛大惊道，“首长，难道您让我对他下手？”

“不！”柳云山沉声道，“我让你盯紧陈凡只是为了搞清楚他的真正意图，目前还不到跟他翻脸的时候，相反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能直跟他合作下去，永远没有翻脸的那一，这个混蛋掌握着太多我们不知道的情报，一旦失去了他，我们就会失去全部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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