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两个的反应让他觉得很开心，粗眉毛难得的嘿嘿一笑，然后道：“在提审你们的时候，我们也对金二做了问询，他当然不会承认他卖给你的画是真品，还一直往你身边这位林小姐身上推责任，说他自己并不知情等等，我们没有证据，自然只能送他回去，可当我们再想联系他的时候，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断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甚至连夜查询相关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华不注山那套小四合院里也没人？”

“相信我，在收集情报方面，我们比你更专业好吗，你能想到的，我们一样能想到，可惜金二的固定资产几乎全不在他本人名下，比如说你说的那套四合院，就在你身边那位林小姐的名下，严格意义上讲，我们要是想搜查那栋四合院，还得征求林小姐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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