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去过这里的所有地方？

田里唯一漠不关心的就是叶凤阿生。他很平静地把茶杯拿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然后问道：“你看见一壶红药了吗？”

“丹瑶？”

门外，老路皱了皱眉头，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仿佛有人回应道：“我是为了那些小雕像和鱼，此时此刻，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真的吗？”

叶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如果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可以闭上嘴，想清楚了就回答。如果你说了什么，你就不能收回。”

“黄口孩子！”

老陶冷笑着，举起罗盘，拨动手中的灰尘：“我不在乎你们这些垂死的人。道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你们都要死了！”

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已经从一个人人都大声呼喊的窃贼变成了一个崇拜他的人。哪里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如今，人们受到了责骂。你想在哪里花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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