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双手拄着膝盖，摇摇晃晃地保持站立。

大黑躺在地上，浑身的技能似乎都在悄然消退，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身上还有自己的腕刃崩碎的时候，炸进去的残片。

大黑大口地咳血，他连转动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剧烈地喘息着，没多久，就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

李画尘走到了他的跟前，低头俯视着他，像是一尊神一样，眼神冷漠且骄傲。

“你说的对。”李画尘道：“没人知道你死在这里，是光荣地死去，还是像一条狗一样。但是……我知道，你自己也知道。”

“别……别这样……九州残月我不要了……咳咳咳咳……给你……咳……给你拿走……留我性命……。”

李画尘摇摇头：“抱歉，你的命，得留下，这对我很重要。”

大黑哭了，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大哥，我错了……咳咳……你看我这个样子……咳咳……我已经是废人了……我对您……我对您没有威胁的啊……大哥，我是狗，我就是一条狗，您放……咳咳咳……您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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