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大笑起来：“民愤？那行，我去车间里面问问，就说公司把那食堂给拆了，他们会不会闹情绪？如果他们都说食堂的确好，那就不拆。”

张云山一听，还以为林晨这是松口了，便笑道：“我这食堂就是好，大家都说好，根本都不用打听。”

“那还是要打听的，我们去车间里面问问吧。”林晨说罢，便起身要走。

张云山一看林晨是要动真格的了，连忙拉住说道：“那些工人懂个屁，他们有什么好问的。我看不如就问下这里的管理层，他们的文化高，回答的比较真实。”

“不不，还是要问一线工人才行，你问那些管理层，他们一听是你的食堂，肯定会说好吃，不值得信。对了，你还是别去了，我自己去问，省的你去了，那些工人也不敢说实话。”

张云山眉头微皱，他直接拦住林晨，说道：“你确定真的要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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