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张黑卡回来，着实叫丁凡觉得有点头疼了。

说实在的，一开始从外面弄来的黑卡，没有叫他有什么紧张的感觉，反倒是现在就变得有点痛苦了。

就好像鱼塘里面的鱼很多的时候，一网撒下去，你能打回来上百条鱼，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这一网之后，鱼塘里面的鱼就不会有那么多了，在撒一网下去，鱼就会变得很少，甚至会变得越来越少。

也就是说，你所得到的，跟你所付出的渐渐已经没有办法在成正比了。

所以痛苦也就因此而来了，毕竟这还不是真的要去打渔，毕竟打渔还可以换地方，可丁凡现在能换吗？

明显不太可能，他只能留在燕京，通过闫立秋的帮助，不断将这些已经躲起来杀手一个个挖出来。

这些其实都不算是真的难度，真正的难度还是在于这些人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从一开始每天都有七八个人被送回来，到现在每天仅有一到两个人被送回来，这个数据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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