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笑凝目注视下，盘古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却是陡然间轻笑起来，甚至，轻笑最后变成了大笑之声。

许久后，笑声方才落下，犹如星空般的眼眸，落在了夜笑的身上，“你是觉得，你来到这个世界，你所修炼的功法，你所走的道路，甚至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计划出来的？”

以盘古的智慧，当然明白夜笑在想什么。也明白，夜笑想知道什么。

夜笑毫不犹豫的点零头，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痕迹。让他不得不这样来怀疑。

“难道不是么？”夜笑反问到。

盘古沉思了片刻，抬起头，双目与夜笑相对，“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夜笑眉头紧皱，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盘古站起身，抬头向上仰望，那黑漆漆的古殿之顶，好像没办法隔阻他的目光。

“之所以是，是因为，你的身上，的确有着我所留下的痕迹。乾的存在，你所修炼的功法，甚至你进入到这秘境之郑都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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