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细手一扬，他的手中出现了几道光明之刃，同时眼中绽放着些许神光。

那是光明的力量。

“老师，什么是光明？”

他曾站在穆老身前，问出了一个十分哲学性的问题。

“没有绝对的光明，也没有绝对的黑暗。”

穆老露出苍老的笑容，抚摸着自己的轮椅把手，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忆，而露出了缅怀而苦涩的笑容。

“光明中，存在着黑暗，而黑暗中，有时也带有光明。”

穆老笑笑。

“在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到底藏着些什么呢？”穆老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心脏的位置，疲倦的笑笑，“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吧。”

王冬的眼眸一颤，心中却变得更加困惑了。

行走于黑暗，却侍奉光明。

光暗同存。

穆老看了看一脸迷茫的王冬，咧嘴轻笑。

“这几百年，我看见的，外表光明，而内心同样光明的，其实只有一个，但是那个人，我没有彻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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