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方林好笑着拉住了女生的手，带着她离开。

楼道上，刀疤哥等人直到现在还趴在地上哼哼，爬起不来。

见到方林经过，一个个好像鹌鹑，把自己缩在角落。

方林带着女生一路离开洗浴城，压根就没人敢拦。

拦了辆出租车，方林把女生推进车里，嘱咐道：“赶快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今天的事，都忘了吧。”

女生轻轻嗯了一声，隔着车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林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就退后离开。

出租车发动，淹没在车流中，那道目光，却似乎依旧在注视着方林。

二十分钟后，方林来到一个公寓的防盗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人声：“谁？”

方林随口道：“送外卖的。”

“我没点外卖，你送错了。”

方林道：“没错啊，你是1603的杨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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