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昊天前辈您也是域外强者啊，以您的实力完全可以统治这方世界了，您不是也没有这么做吗？”

“本座和他们不同，本座乃是苦修士，对于权力什么的不在乎，但本座不在乎，总会有强者喜欢的，只要有一个强者升起邪恶的心思，那这方世界沦陷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哪怕是冥皇，也没有实力阻挡得了域外的强者降临。”

“这样啊！”白小纯脸上的纠结之色更深了，“一方为了长生不死追求自己的道，一方为了守护世间的众生不受外来势力的奴役，说起来，他们之间，还真的很难分出谁对谁错！”

“所以啊，这和对错无关，这种矛盾是根本无法调和的。”拍了拍白小纯的肩膀，程昊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回去好好努力修炼吧，总有一天，你会和其中一人站在对立面的，本座希望你永远也没有需要捏碎玉石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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