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字,我现在连画都不会了,两位稍等……”章惇要问什么问题洪涛大概能猜出来,无非就是湟州的各种新政。这些东西该不该和他们讨论得想想,所以得拖时间。
于是借着章惇的话茬,干脆还是溜号吧。干嘛去了呢?到书房把那副塞外雪城的画给找了出来,当做自己近期的画作给两位旧友欣赏。
章惇和苏轼本来也没啥急事儿,突然见到这么诡异的画风和不认识的技法,立刻就成了两位画评家。
一个说立意新颖、不落俗套,应该算是画坛的新派别;一个说这叫神马玩意,小孩子画的都比驸马强,一点意境都没有,光画的规矩干脆找匠人不得了。
要说苏轼这个人吧,真是记吃不记打,刚道完歉就忘了疼,说王诜的画一钱不值的就是他,还说得那么通俗,半点脸面也不给主人留。听得在院子里溜达的特种兵直咬牙,这要是放在湟州和凉州,早拉出去堆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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