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阳道：“你我之间，辈份差太多了，就连称呼也不好安排。俗话说，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现如今我是祖仙修为，只比你领先一步。按照我们四圣宗的规矩，除了直系师徒之外，一切以功力论辈份。从今以后，你和别的天仙弟子一样，直接称我为‘柳师’即可。至于那些个天仙弟子，功力高的你可以称师兄，功力低的则称呼师弟，不必拘泥于辈份。”

秦笛舒了一口气：“这倒是简单了。要不然，单是几十代的辈份差距，就能压死人啊。”

柳华阳端起一个古铜色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道：“尝尝看，苦茶的味道如何。这是我从天宝阁购买来的。昔年我先修佛，再修道，最后佛道双修，曾经一度达到天仙九阶，可惜受人暗算，肉身被毁，不得不转世重修。这苦茶能让我记起昔日的点点滴滴，加速我的功力恢复。正因为有了它，才让我在过去万年中，功力突飞猛进，从八阶天仙跃升到祖仙。嘿嘿，当然了，我这点儿小进步，跟秦笛你没法比。说一说，你怎么修炼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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